呆在这个世界已经四年了。四年的时间,也足够花白理解这个世界的语言了。
四年啊,作为一个被供奉的“石像.”花魂熬得好煎熬啊!好无聊啊!即使这个村子平和而宁静,彷如度假一般。
花大爷我要吃东西,要睡觉!花魂你小子努力一点啊!作为我的契约者!花白碎碎念中......
村子里最边角的位置,有一大片的空地,方圆十米左右,高一米的祭台在空地的正中。每年的神祭日,村民们都会到祭台这来,拜神祈福,载歌载舞来感谢神,祈祷来年的丰收,以及神佑窟鲁塔族万事安宁。祭台前方的位置,又矗立着一个半米高的圆柱子,花白就被立在柱子上。一般情况下,是没有村民到这儿来的,说是怕打扰了神灵的休息。所以要没有酷拉皮卡,花白觉得自己会发狂的。酷拉皮卡,雌雄不辨的小美人,村里长老的孙子,博学多才,看起来又懂事又文静,却从来不把村里的规矩放在眼里,从他敢天天拉着隔壁的那拉到祭台这儿来就可以看出。祭台柱子下被摆了四五盘水果及糕点,都是村民们自发贡给花白的,由村长每天在天微微亮时摆在祭台上,第二天撤走换上新鲜的。花白被奉为神,不仅是因为从天而降以及那乳白的毛发和金黄的瞳孔,还有每天贡品的减少。这绝对不是我吃的啊!!花白用四只爪子发誓。
而那个罪魁祸首没有丝毫愧疚的意思。仍然是每天很积极又准时到这,坐在祭台上看书,同那拉聊天或自言自语,顺带着,吃了一些摆放在地上的水果......不过花白很喜欢听酷拉皮卡说话,虽然是小孩子的观点,却总是涉及到这个村庄外的一些事。比如说猎人这个职业,比如说他们这个地方是封闭的,为了保护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。说道这的时候酷拉皮卡很愤愤然,他不懂为什么大家喜欢人的眼珠这种奇怪的东西,只知道村长不让他们出村就是因为这个。有那么严重吗?大家有那么变态喜欢人的器官吗?花白现在是真后悔当初没看这部漫画了,本以为自己会和花魂在一起,就抱着反正他知道的态度。谁晓得......
呜呜,现在听酷拉皮卡说这些东西那是一点熟悉感都没有,也不晓得这是个怎样的世界。应该没有村庄这么平和吧。正午刚过,酷拉皮卡就来了,不过这一次只他一个人。那拉快八岁了,父母要她在家学习。找个位子坐好,酷拉皮卡开始一页一页地翻书,也不知是在看还是在思考。后天就是神祭日,明天一天都会有人来装饰祭台,就没有时间到这来了。而自己也已经12岁了,按照村里的传统,是要到山外面那个城市里去读书的。到时候,就更没有时间来这。
这样一想,书也看不下去了。酷拉皮卡干脆把书放在祭台上,自己枕着它躺着,微微昂头,便看到了只几个月小狗那么大的石像。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。喂!小鬼,看什么看。花白虽是看着前方的,却也感觉到了身下的视线。不过没人理他就是了。粘起一颗青提放在嘴里,酸酸的,一点甜味都没有。能出去是好事,可有些舍不得这里了,怎么办?酷拉皮卡问自己。天是清澈的蓝色,还有几片淡淡的云彩,空地正前方,是大片大片的树木,再往前,就是连绵的青山了。静,静得很,酷拉皮卡干脆把眼睛都闭上,这才听到一丝风吹过的声音。想多了的结果就是,想着想着就睡着了。花白鄙视这个在他地盘上一脸安详地躺着的家伙!你今天还没给我讲外面的事呢。你还没有自言自语,不对,陪我聊天呢!喂!喂!起来了,小子。睡这会感冒的,起来!回你家去!......做石像就是这个不好,谁也不把你当回事。花白深有感触地吐槽,明媚的眼神望向远方的天空,并考虑是否去做一个影响全人类的哲学家......神明的诅咒并不一定会实现的,这一点花白也可以作证,对这个不尊敬他的小鬼,每天小鬼临走前他都会赠上一两句,比如说,喂,你现在就走啦,吃啥饭啊,别不小心哽住了,然后死翘翘啦!然后一个人,不是,一个兽,又不对,一个石像在内心幻想小鬼吃饭哽住的搞笑情景,呵呵地傻笑。
不过花白始终坚持这三年来养成的习惯,所以在太阳下山,酷拉皮卡自然醒来,并一句话没说就回家时,花白又在后面对着酷拉皮卡离去的背影吐槽:喂,你这个小鬼今天一句话都没说啊!你不把我这个神明放在眼里,我要诅咒你啊,小鬼!喂,你别走啊!再走你就会被人发现来祭台,你信不信啊!小鬼!别走啊......
小鬼的身影越来越远,最后转角处绕个弯,酷拉皮卡彻底消失在那个空地边缘处村里唯一一座的旧学堂的后面。内心延长的“啊”渐渐消了声,花白又觉得自己孤独了。真是的,为什么要让我们做石像呢!他开始有些埋怨狐零了。
另一边,村子里的人们也都沉浸在即将到来的节日气氛中,缝洗即将用于后天舞蹈的服饰,采摘水果及蔬菜。而明天的主要任务则是清洗祭台,到外面的城镇购买一年的生活用品以及祭祀所需要的一些东西。酷拉皮卡回到家时妈妈也在缝补他的新衣服,神祭日那天跳舞要穿,而且后来的尚食(跳舞后晚上大家会在空地一起聚会)也要穿。酷拉皮卡讲书放回自己的房间,搬个凳子走在妈妈的旁边:“爸爸呢?”穿浅绿色传统服装的妇女三十岁上下,也是浅蓝色的眼睛,金色的大波浪卷一直垂到了坐着的膝盖上,同平铺着的深红的布料交相辉映。妈妈咬下线头,将衣服翻了个边,这才回答:“被族长刚刚叫去了。”顿了顿,又说:“酷拉,你,族长叫你回来去他那儿。”
应了一声,酷拉皮卡往族长家走去。一路上是众多犹豫、不解、及怀疑,反正是这一去绝对没好事。族长家离酷拉皮卡家并不算远,所以酷拉还没想明白时,就到达了目的地。一直低头思考问题,所以酷拉皮卡便没有抬头看前方,这一下便差一点撞上了人。几乎是擦肩而过,连衣服都被吹了起来,酷拉一阵恍惚,那个估摸着有二三十岁的年青人已经走了。只看到翻飞的衣边和浅蓝的短发。
参古?怎么今天走路这么不小心?
想了不到几秒,酷拉皮卡便很干脆地将之抛弃,转身踏入族长家的大门。
族长家也不大,但有个小院子,正对着待客的大厅。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,现在正是开放的季节。
从小石子路过去,真是一阵心旷神怡。大厅的门是移动式的,被推到了两旁。屋内族长老爷爷背手站在桌前,那拉垂头站在一旁。他旁边还有那拉的父亲以及酷拉的爸爸。如果花白在这,估计要大笑三声:“我的诅咒终于应验了!”三两步的路程,酷拉硬是拖到七八步才挪到屋子里。先是向族长问好:“族长爷爷好。”再看向那拉的父亲和自己的爸爸:“其木塔叔叔好,父亲好。”最后对那拉点点头:“那拉妹妹好。”“酷拉,你和那拉违反了族规,你承认吗?”族长开口,一下子便把那拉震在原地,被发现了?又看向那拉。小女孩早已抬起了头,眼泪汪汪的,一副迫不得已的样子,“对不起,酷拉哥哥。”说着又转向族长,“族长爷爷,你把我们关到反省室去吧。两天好不好,那拉只能呆两天的。”
反省室!酷拉皮卡怎么不知道那个地方。他十二年来唯一一次夜不归宿就贡献给了它!那还是他五六岁的事。仅因为给大家祭祀时吃的菜里放了一点会让人拉肚子的觅寻草而已,就被关到那个几乎一片黑暗的地方。绝对不要再进去啊!
死不承认?可行吗?族长没有证据,但那拉看样子把一切都招了。难道,丢弃那拉不管?酷拉皮卡的眉头都皱了起来。三个大人也不说话,似乎是早已做好了打算。而那拉则借着身高过低的优势拼命向酷拉眨眼睛,也不担心大人会看到:快承认啊!酷拉。这样我们两个就可以躲过旅团了啊。我好不容易重生在这儿,可不能让你死了啊!那拉使劲儿暗示的内容酷拉没看懂。只知道又是那拉搞的鬼。略一思考,酷拉极认真地问:“族长您又和那拉跟我开玩笑吗?”
那拉非常受挫。而族长依旧是面无表情,少有的。糟糕了!找错方法了。酷拉一阵懊悔,看来在那睡长了时间,脑子不清楚了。“酷拉,去了就是去了,你不应该说谎。”见酷拉皮卡明显的皱眉头,族长大手一挥,“看来,得给你和那拉一些教训,让你们好好反思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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